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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谈巴根汝' Q, R) S9 y" a
陈仲明
$ V7 z5 j/ ~! a( P$ _" L& L6 H 偶然打开电脑,见到此篇怀念巴根汝先生的短文,感慨不已。巴先生和我是四同人士:同乡、同镇、同学,书法同道之人。
2 h4 E4 j; T) x1 {+ F 同乡:老乡也。' s" W- b4 d" u7 m+ Y
同镇:就是同在县城的老镇——泰兴镇。老家泰兴出过不少文人。县城孔庙前的牌坊横匾四个小篆大字,就是晚清泰兴的举人朱铭盘所书。朱铭盘少时就文名远驰,与南通张謇等被誉为“江苏五才子”。1877年朱铭盘应聘到广东水师提督庆军统领吴长庆军中,与张謇同为军幕,两人交谊甚密。1881年袁世凯投吴长庆门下为食客,吴令袁世凯在营中读书,拜朱铭盘和张謇为师。胡适写的《丁文江传》,丁文江也是泰兴人。
5 o+ Y" @0 G* F0 E1 I' o 巴根汝住在县城西南,门口是大片菜田。我至今还记得他家的房子是用破碎的旧砖砌就。走在他家门口的泥土路上,往他家一看,似乎家境颇为窘困。/ T- e2 d5 @: ?6 q1 k% n
同学:就是同在泰兴中学就读,“文革”前那所学校已经是江苏省重点中学了。虽是一校之生,可彼此往来甚少。虽然都是文革前的老三届,可是他是高三,我是年龄最小的初一,而初一的学生对于高三的同学多持仰视之态。记得“文革”间巴根汝还是热心参与者之一,是红卫兵的首领之一,至于是保守派还是造反派,我已经记不清楚了。; F6 |$ ^ W0 D% e- }) s0 S
我最后一次见到他大概是27年前。他回乡探亲,在县城的街上偶遇,短短数言,匆匆而别,偶遇的闲谈也是因书法而起。我其时是以音乐教师为业,但喜好书法,往往随兴涂抹。用洋纸写了鲁迅诗词,周边用白纸揉成纸团,沾了宣传色,在纸边做成边衬,犹如装裱的绫边。悬挂在一家老虎灶的厅堂里。那家老虎灶就在县政府的大门口,县府机关人员每天的茶水皆来自于此,所以门口挺是热闹。无疑,我的出风头的书法,颇使来往过客注目。今天想来,那种所谓的书法,以“不堪入目”而定之,正是恰如其分。 不过,刚刚大学毕业不久的我,不知天高地厚,加上大学期间常常上台演奏曲目,已经练就不怕别人评点的脸皮和耐力。
% f8 M$ w! C, ?. Y/ L 我想,巴根汝在路间遇到我,约我见面就是缘于此。可惜,他说好2天后找我,我等了几天,未果。在中学期间,巴根汝给人的印象是一个“瘦”字。脸色苍白,说话中气不足。由于瘦弱,颧骨就特别老高。据说是痨病。因为他身体的缘故,他没有下乡插队,可他以后当兵了。是体检过关,还是因了他的文化?不得而知。在“文革”间的县城,老三届的高中生就是很有文化的高人了。
) K# V$ K5 U7 O: x' Y9 Y 他部队转业,在秦皇岛任职。我音乐系毕业,做音乐老师11年,考研回到南京搞书法至今,他生前是书法界不小的官,我做了小官又辞了官,但也算书法同道之人。他在河北,我在江苏,相隔遥远,彼此没有联系。只是时时在书法报刊略知对方些微信息。2 N: V8 y; F9 U' K, h& C% I
数年前,在《书法报》见到一条消息,说他病故。7 x1 j) ]2 m* J w5 ^! |& B+ G
呜呼,人生无常,对天长叹不已!6 b1 W/ r1 H( w" C
梅花老人2007年5月于南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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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, M$ ], w- ^, N6 [" a! o6 V[ 本帖最后由 陈仲明 于 2007-5-26 20:04 编辑 ]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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