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访许涵山
专访许涵山新华收藏网人物专访之许涵山
许涵山 名元庆书画篆刻家,学者,鉴藏家。曾就读于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、中国国家画院吴悦石导师工作室。《新画鉴》杂志主编,《书画中国》杂志主编,《丹青》杂志副主编,《神州集粹》杂志名誉主编、复性书院系列读物总编辑、古典书画艺术院院长,十月画会创始人之一,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,中华诗词学会会员。先后师从于王友谊,徐正濂,刘彦湖,石开,韩天衡,吴悦石诸先生,为齐白石画派第三代传人,工花鸟,精山水,人物则长于罗汉,擅篆刻,能工能写,细朱文印独具风格,勤于书法,犹以篆书为最。精鉴赏,富收藏,早岁有研究古钱币的论述50余篇发表于国家级,省市级专业报刊,书画收藏以明清以来为丰,自1990年以来发表文字70余篇其中三篇获奖。
新华收藏网有幸就中国画的学习、继承与创新及收藏等问题对许涵山老师近行采访。新华收藏网以下简称“新”,许涵山老师以下简称“许”。
新:许老师您好!您是什么时候开始走上艺术之路的?
许: 1978年,当时在父亲的督导和引领下,开始书画、篆刻的学习。那时候没有别的老师,我的父亲严格地说也不是很懂,他几乎买了我们市新华书店所有关于书画艺术的书给我看,督促我按照买回来的画册、字帖临摹。让我照着字帖,写得跟人家一模一样。事实上是没有办法写得跟字帖一模一样的。这是父亲对我学习上的严格要求。这从专业上来讲,叫入帖。写熟了,达到一定的境界了,发挥下自己的理解,叫出帖。这是很正确的学习方式。
新:您什么时候来的北京?
许:1994年9月份。
新:当时来北京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?
许:为了发展,我是三闯北京。那时候还是比较年轻气盛,非常有信心地觉得自己在北京能站得住,能打出一片天地来。后来才知道当时只是凭着一股义气,其实自己最初不具备那样的能力。
新:请介绍下您后来师承的王友谊、徐正濂、石开、韩天衡和吴悦石等诸先生,分别是什么时候开始的?
许:王友谊先生是我平生的第一位老师,我从1995年开始跟王先生学习书法。
新:是怎么的一个契机,开始跟王先生学习的?
许:认识老师几乎都是需要有人引荐的。王友谊先生当时在西城区柳荫街工作,当时我经常去他在什刹海西侧的单位,后来又去他家里,再后来他回到他的老家平谷,就去平谷;和徐正濂先生认识是在2000年,当时上了徐先生创办的中国首家篆刻学习函授班;1998年石开先生来北京我们在东直门的天外天酒店认识,2004年春节前正式到石开先生家里拜师,成为石先生的入室弟子;韩天衡先生之前在上海,2002年、2004年韩先生的学生何鹏曾两次介绍我拜韩先生为师,我考虑到距离问题,可能只是挂个名,我又不想图虚名。直到09年的时候韩先生和师母来到北京,在宋歌先生的府上才正式举行拜师仪式,拜师时史国良先生和年轻的高僧空一也在场。
新:和吴悦石老师是怎么认识的?
许:和吴先生也是2009年4月,由我的师兄杨中良先生引荐。
新:需要付学费吗?
许:没有,到目前为止我一共有六位老师,没有一位老师收过的我的学费。
新:入室弟子和普通弟子的差别在哪里?
许:咱们国家老的传统把学生分三种,一种是入室弟子,一种是记名弟子,还有一种叫挂名弟子。挂名弟子一般是口头上和老师有个师生关系,但是基本上没有传授;记名弟子,比如和你在学校读书,教过你的老师之间的关系,在学校进修,交了一年的钱,进修的这一年或读个本科,学习期满,老师的教授就解除了;入室弟子是到老师家里面,按老的规矩、习俗正式拜师。这样和这位老师的关系是一生的关系,要教授一辈子。在关系上讲也更近一点,算是老师家的半个家人。
新:您和齐白石先生是怎样一种关系?
许:我是齐白石画派的第三代传人,开创者齐白石先生,我的师爷王铸九先生是齐白石先生最早的入室弟子,我的老师吴悦石先生又是王铸九先生最早的入室弟子,我的先生是第二代传人,到我这里是第三代。
新:你感觉自己受哪位先生的影响更多?
许:很难讲,每一位老师对我都有比较好的传授和影响,从不同的先生哪里,学习的侧重点也有不同。 新:您是会定期拜访这些先生们吗?
许:定期倒没有。我觉得学习是一辈子的事,所谓书山有路,但是学海无涯。有的老师会经常,和吴悦石先生走动是最多的,现在我的精力放绘画上的更多一些。
新:是拿一些作品给先生看吗?
许:形式比较多,画一批作品会选几幅请吴先生当面批评指教;有时是陪同朋友办其他事情,在吴先生家坐上一会儿,更多是时候是听先生讲。
新:感觉自己来北京之后的创作和之前的最大区别在哪里?
许:自己从没有老师,漫无目的地自学到有人把自己领上正途,有针对性、目的性的学习。我1978年到1995年这段没有老师自学的状态,对我也是很好的积累,和其他朋友相比,我最幸运的一点是,当地一些条件好的书画爱好者朋友,他们都拜了我们地方名家,现在看起来他们走了很多弯路,学了很多坏毛病。我当时由于自学,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,能够出版书的都是历史留下来的经典、名家的东西,不像现在出书那么泛滥,当时照任何一本书学都不会把路走弯。虽然当时我走的路比较长,但是没有把路走错。
新:看到您的简历是这样写的,书画篆刻家、学者、鉴藏家,为什么要加上学者?
许:我个人认为学者是在某个领域有一定的造诣、建树,或独到的见解,有深厚的理论积淀,有理论上的阐发,我觉得这样可称为学者。我在1990年就已经在省级专刊上发表专业论文,1992年的时候在国家核心期刊上发表论文。 新:这些论文是关于什么的?
许:关于古钱币研究的。
新:那您的收藏实际上是很早就开始了?
许:始于八十年代初。受我父亲影响,我父亲几乎把他业余的所有精力都用在考古上了。
新:感觉您受父亲影响挺多,想请您介绍下您的父亲。
许:父亲是主治中医师,他的一生几乎都在农村度过,很小的时候就父母双亡。他从锦州公安干警子弟学校毕业,做过两年警察。他的业余爱好都放在我们当地的地方文物的考古方面了。我们七台河市各个时期的古遗址共有二百多处,有超过一百九十多处是由我父亲发现的。1987年他向七台河市博物馆无偿捐献文物308件,他捐完后博物馆的馆藏不到三百五十件。2008年向勃利县图书馆捐文物七百件,捐后图书馆的文物也没有超过八百件。上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,我们当地正处于大兴土木的阶段,有大量遗址被破坏。当时我都见过东北原始社会时期(东北的原始社会比较短,相当于关内的秦汉时期)很大的陶罐,挖出来直接就用铁锹敲碎了。石刀挖出来直接一摔两节。父亲一般都是听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现场,进行一些抢救性的保护措施。
新:你们当地还是没有太多文物保护的意识?
许:有这样意识的人极少,因为这些东西都没人要,如果挖出铁的东西就直接买废铁给供销社。
新:您在创作之余还有别的爱好吗?
许:最大的爱好就是收藏。
新:您的收藏是通过拍卖会还是?
许:多数的时候不是通过拍卖会,是在私人手上买。
新:作品的真伪您是怎么判断的?
许:在购买时由于多数的时侯时间上不允许我先找老先生看。但购买后都请专家级的老先生给掌过眼,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买错过。
新:您觉得收藏对您有什么影响?
许:在日本通常来说一个稍有名气的书画家,家里的收藏就相当于一个中型博物馆。收藏对艺术家来说是一个陶冶情操的过程,是学习的一个直接范本。比如青铜器一开始就是作为礼器出现的,是一个国家力量的象征,比较尊贵。现在是文物界的第一重器,不允许出口和拍卖的。在周礼里对玉器的佩戴有明确规定,早在夏朝玉器已被广泛应用于祭祀等重大的活动,商代出现批量生产玉器的作坊,普通老百姓有佩戴玉的习惯,也有把玉作为重要礼物相互馈赠的习惯。孔子时代有“玉有十德”、“君子如玉”和“君子佩玉须臾不得离身”之说。书画家要博学,不能偏颇,收藏对于书画家来说是很重要的。
新:您最欣赏哪位大家?
许:我最欣赏的大家不止一位,历史上比较欣赏的有八大山人、齐白石。
新:再早一些的呢?
许:元四家黄公望、王蒙、倪瓒、吴镇。他们的作品比较高古,有着浓郁的文人气息。我觉得传统绘画还是要有书卷气、文化素养要高。
新:您平时画画之余也做些临摹之类的辅助练习吗?
许:是的,这个是几乎要做一辈子的功课。
新:现在主要会临摹些什么样的作品呢?
许:很杂,不想把自己固定下来。临摹到今天对我来说,通常只是取一个局部或大概。
新:您觉得传统中国画发展的前景如何?
许:中国画的发展不必担忧,中国画发展过程中最惨重的一代是现在五十几岁到七十多岁的人。他们在建国后到文革这段时间被耽误了,他们在学养和学问上是真正缺失的一代。1966年前,在他们年轻的时候身处一波波的政治浪潮中,1966到1976年文革期间没有真正好好学习。后来又要考虑涨工资分房子,他们实际上很难静下心好好学习。不是老话说的老先生都是才高八斗,学富五车,还要看处在什么时代。有现在40几岁的人的支撑,咱们国家的传统艺术不是问题,市场也不是问题。中国人有很久远的收藏习惯,那么贵的奢侈品都有人买,字画、玉器等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。
新:您怎么看待民族艺术和世界艺术融合的问题,刚听您讲您也了解些西方的艺术,但是您不会受到影响。
许:“民族的就是世界的”,很好的保持民族性,你就是世界的。没有必要一定融合,融合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。咱们平时的聊天有时也会随口说“揶”、“OK”,这些都是舶来语。在清朝的时候还没有人这样讲,现在满大街都会说“Bye-bye”,这个将是和恰如其分的融合,像中国人的服装也是一样,现在多数人穿的服装都属于西装。艺术的融合也一样,会比较慢,幅度会比较小,“民族的就是世界的”,和别的国家都一样了,人家还来中国看什么?如果中国画不能保持中国画特有的本质,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。
艺术的发展并不是说一定要有个什么样的目标或规划,像施工一样做一个方案就能做出来未来的发展前景。将要出大师的时代,必然会有一两位大师级的人物跳出来担当这件事,以独有的方式来开拓。大师不是着急就能出来的、也不是能打造出来的。上世纪公认的大师只有齐白石和吴昌硕两位大师而已。这一百年才刚刚过了十二年,能不能出大师还是未知数。
2012-12-28 14:25:02 许元庆的书画篆刻
文:左建春
和许多“金”迷一样,我是金庸先生的粉丝,《射雕英雄传》尤其爱读。闲来总是翻翻,江湖种的那些武林高手,什么“东邪西毒”、“南帝北丐”;什么“全真七子”、“江南七怪”,他们的出身、门派、功力达到的武学境界,我都了如指掌。这就像元庆和我聊中国画坛。元庆居京华十年,看惯了画坛的是是非非,尝遍了江湖行走的辛酸苦辣,却能一直坚持本真,用书画寄托自己的情怀,坚守这寂寞之道。大概一个人能将寂寞与繁华看作没有两样,才能耐寂寞而不热衷,处繁华而不没落。
元庆入道是由篆刻始。我和他初交时,他正忙于印石的方寸之间。在当今,许多印人都尝试如何把自己的作品弄得更光怪陆离些,更支离破碎些,因为这样才会突现出自身不同于他人的个性之美。元庆却迥然不同,他所追求的是传统文化强调的中庸、敦厚等做人品格投射于作品中,展示出典雅、质朴的审美境界。他的艺术心灯是要与传统文脉相续接而薪火相传。看他所刻元朱文工而不匠,稳而不板,透露出他对篆刻艺术的独特见解,也正是他艺术思想的最好诠释。他送我的那方“家邻明堂五百米”朱文印,在我收藏的众多朋友印章中,尤为我所喜爱。
近些年,元庆忽又把大部分精力转到画画上。
中国画是诗魂字骨。很难想象一个不读书、不写字的人会成为一个高明的中国画家。书法的高度决定了画的高度。正如一个人无论头发多么结实,身体多么轻,自己不可能把自己从地球上拽起来。元庆先写字后画画,走的是学习中国画的大道。他在没画一笔以前,已经是有名气的青年书家了,因此,他学画比别人上手更快。他从临摹入手,撷取前人的精神与法度,但又并不是一味地盲目泥古。宾虹老人云“无法不足观,而泥于法亦不足观,夫惟先求乎法之中,终超于法之外,不为物理所拘,即无往而非理”,这正是他在绘画上的追求。观他近期作品,我惊异于他的进步,这进步不是单纯的技巧,而是真能将“书”与“画”融合一起。想他案头悬笔,下笔轻灵,行笔洒脱,意态回翔动静,厥趣相随,这一境界不是人人所能到达的。
行文至此,窗外又飘起了雪花,这已经是开春后第三场雪,按往时节令这时应是莺飞草长了。遂想,住在上上庵的元庆或许正在与宣纸游,与花青游,与赭石游,与粗粗细细的线条游,他的笔底一会是飞瀑奔溅,一会又让水仙卓然开放。
资乐道兮善莫大,佐玄览兮寄所赖。 心无界 路无限
——《许元庆印集》序
文:徐正濂
大家都在称赞二十年来的书法成就,殊不知篆刻的成就在某种层面上说更在书法之上。书法上你写“二王”,写米芾,写王铎,写得好也能得到承认;篆刻上如果没有创造性,没有新意,任你刻的绝似昊昌硕、齐白石、陈巨来,都难得到业界首肯。
造性是艺术最可贵的品质,这种品质在今天的篆刻上要比在书法上更得到强调。但是篆刻的创造又比书法更难,因为书法篆刻的创造程度必须在继承的基础上展开,而篆刻可以继承的传统资源比书法贫乏,可以展开的天地又比书法要狭窄,这种客观存在使得篆刻的创新更艰难而可贵。
篆刻创新难,而在篆刻的各种风格形式中,圆朱文要取得突破、有所创造又是难中之难。因为受到线条形态的制约,改变线条形态就不是圆朱文了,只能在章法、文字上尝试突破,又能够有多大的作为呢?这就是之所以二十年来篆刻成果斐然,不断有新风格、新作者出现,而圆朱文一脉却很难从陈巨来、王福庵的圈子里跳出来的原因。
然而许元庆却在这方面做出了有成效的尝试,取得了可贵的突破。许元庆的圆朱文印在整体审美上当然也是典雅、安祥的,但是又蕴含一种奇诡的气息,一种上古的氤氲。这种气象和他的结字有关,他的结字有很强的装饰性,但因为与古器物的纹饰相关,所以似乎很花哨,似乎很有图案意味,却能散发出陈郁的意韵,不流于“新俗”。应该说这方面的分寸感是很难把握的,但元庆还是做得比较到位。元庆的圆朱文印当然还是继承了传统的圆朱文线条,平直、温宛,一丝不苟。但他刻意求细,有些作品线条也许细到了肉眼可以辨别的极限。这样细的线条,弱几乎是不能避免的,然而元庆做到了,极细而刚,极细而健,表现出了很高的技巧,并且在陈巨来、王福庵的线条外别具一格。也许还不能说元庆的新圆朱文印取得了怎么高的成就,但他能在局限性极大的圆朱文范畴里杀开一条新路,就体现出了大的勇气和智慧。因为这种不容易,使我乐意为之序。
其实我们在初学篆刻的时候,都是有狼子野心造反的精神和独立的个性的,那时我们的每一刻,都和传统不同,和别人不同。但是那时候的不同还不等于“好”,我们在求好的过程中,得到了传统的矫正,得到老师的指导,渐渐入了门径,但是泯灭了与生俱来的独创性。这是一个无法避免的过程。重要的是,在我们经历了这一无法避免的过程以后,如何适时地再从心底深处挖掘出那一片不安于现状的性灵。
2004年7月于听天阁 许元庆简历
许元庆 书画篆刻家,学者,鉴藏家。曾就读于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、中国国家画院吴悦石导师工作室。《新画鉴》杂志主编,《书画中国》杂志主编,《丹青》杂志副主编,《神州集粹》杂志名誉主编、复性书院系列读物总编辑、古典书画艺术院院长,十月画会创始人之一,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,中华诗词学会会员。 先后 师从于王友谊,徐正濂,石开,韩天衡,吴悦石诸先生,为齐白石画派第三代传人,工花鸟,精山水,人物则长于罗汉,擅篆刻,能工能写,细朱文印独具风格,勤于书法,犹以篆书为最。精鉴赏,富收藏,早岁有研究古钱币的论述50余篇发表于国家级,省市级专业报刊,书画收藏以明清以来为丰,自1990年以来发表文字60余篇其中三篇获奖。
展览:第八、九届全国书法篆刻展,
第五届全国篆刻展,
第四届全国正书展,
第二届全国扇面书法展,
当代篆刻艺术大展,
首届全国篆书大展,
全国中青年篆刻家作品展,
全国篆刻艺术展,
羲之杯全国书法大赛,
首届走进青海全国书法展,
高恒杯全国书法艺术大展,
第二届杏花汾酒杯全国电视大赛,
西泠印社第三届国际篆刻书法大展,
西泠印社首届书法大展,
西泠印社首届扇面书法展,
西泠印社首届楹联书法展,
第二届流行书风·印风展。
获2004年《书法导报》书法篆刻展提名奖,
林散之奖南京书法传媒三年展佳作奖,
西泠印社首届手卷书法展最佳作品提名奖。
《中国书画》杂志社成立五周年名家邀请展
上上国际美术年展
荣宝斋画院中国画名家邀请展
水墨为上中国画名家邀请展
有凤自东方来中韩建交17周年特别企划展
宋庄国画院成立暨中国画名家邀请展
中国国家画院青年画院中国·邀请展
出版:《许元庆刻印》,《许元庆印集》,《许元庆篆书岳阳楼记》,《许元庆画集》,《问 真集—许元庆卷》,《许元庆篆书百寿》等多种作品集。
策划:1992年(佳木斯)支持北京申办2000年奥运会钱币展
1996年(海口) 华夏全国千幅书画精品展
1996年(七台河)黑龙江省东部七城市艺术节民间收藏展
2005年(燕郊) 燕郊书画家爱心助学作品展
2006年(燕郊) 首届京东书画家联展
2008年(宋庄) 《中国书画》杂志成立五周年名家邀请展
2008年(宋庄) 宋庄制造·水墨走进宋庄艺术展
2011年水墨心象北京宣和画院成立暨中国画名家邀请展
拍卖:2007年北京大骞国际拍卖有限公司(国画)
2008年北京大骞国际拍卖有限公司(国画)
2009年北京明珠双龙国际拍卖有限公司(篆刻)
2009年北京明珠双龙国际拍卖有限公司(国画)
2010年北京宝有限瑞盈国际拍卖有限公司(国画)
2011年北京远方国际拍卖有限公司(国画)
报道:《人民日报·海外版》、《新华每日电讯》、海外的《星岛日报》、《黑龙江日报》、《生活报》、《黑龙江农村报》、《七台河日报》、《七台河矿工报》、《东方收藏家》、《书法报》、《青少年书法报》、《四宝堂》、《诗书画》、《王羲之研究》、《中国画研究》、《中国书画》、《书画中国》、《画苑》、《水墨味》、《中华名人书画》、《青少年书法》、《活力》、《佳木斯金融》、《勃利年鉴》1992年、《荣宝斋》杂志、《鉴宝》杂志、《涉事》杂志,黑龙江电视台、电台、海口电视台、七台河电视台、电台等媒体进行专题报道。 学习 学习{:1_277:} {:1_231: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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