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献之的如何大放厥词?
最近浏览<书谱>,对"谢安素善尺牍,而轻子敬之书。子敬尝作佳书与之,谓必存录,安辄题后答之,甚以为恨。安尝问子敬:「卿书何如右军?」答云:「故当胜。」安云:「物论殊不尔。」子敬又答:「时人那得知!」"一段颇感兴趣.以前偶听别人提及,甚以为乐,后来在书论里多次读到,一直对此存有疑义:三纲五常的封建社会里,王献之如何敢于如此大放厥词?请教过不少人,或云是为献之勇于标新,或云和当时社会环境气候相关,或云此事纯粹虚构.的确,如果是历史,那么是什么给了大令这样的胆识?实是另人吃惊,难怪孙过庭云:"自称胜父,不亦过乎!"
不知江湖朋友有什么看法,请诸位赐教! 有什么好吃惊呢?
说说自己的心里话,那是极为平常的,如果这点做不到,搞艺术我怕也瞎搞一气
说的是艺术,所以小王没有想什么三纲什么玩意的,说艺术就说艺术,抛开艺术以外的东西,
这也说明小王是个性情中人,不拘小节,活得很是坦荡,这也从根子对他确立书风大有好处
就事论事,对事不对人,我们常听到这样的话
我的理解是这样的,
[ 本帖最后由 开弓 于 2007-4-28 21:35 编辑 ] 关于这段对话,孙过庭也是抄前人的.好象包世臣就怀疑它的正确性,还考证过.孙过庭用这段话来打小王的屁屁,自有他的用意.至于王谢这一段对话的真伪,无从考证,也不重要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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