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国康 发表于 2012-5-29 08:14

钟国康按自已的意思来写,任别人怎样批评,他都坚决不接受。

钟国康按自已的意思来写,任别人怎样批评,他都坚决不接受。

钟国康一家住在深圳南山的南侨花园,这是一座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或九十年代初的建筑物。在周边玻璃幕墙建筑的压迫下,已经显得很土。钟国康一家在这座花园的七楼已住了快20年。女儿都是在这里长大的,从幼儿园一直到大学,都未换过房子。城市在飞快地发展,这座当初在南山还显得很有气派的花园小区,已经成为石屎森林包围下的一座旧岛,记载着20年前深圳房地产初期的某些符号。从30岁到50岁,这是人生一个最重要的年龄,但钟国康选择与一座房子一起老去。整天龟缩在屋子里读书、写字和刻印,任由这座城市的蓬勃和爆发。钟国康的房子自己命名为“寄缶庐”。还很正经地刻了一个木匾挂在墙上,一个文化人对传统的最后寄托,就是一块刻了字而没有在岁月中被大火烧掉的木板。他的办公桌,就安在这块木板下,30多岁的时候,他一直在这个位置伏案。读着写着刻着,眼睛有些老花了。他慢慢就挪到右边靠东的一个窗口,每天,早上的阳光射进来,在自然光下,就可以在这个位置读或刻。如今这个位置,他落脚的地方,已把木地板磨得花花白白。房子是两套打通的,一家三口绝对够用了,但因为钟国康的书多、石头多、藏品多,现在连大厅的阳台都用作石头的陈列室了。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,呼吸的空气里都能感受到文化的味道。钟国康说:他女儿没有学过篆刻,当她有一天拿起刀来刻时,把他吓了一跳。一个19岁女孩刻的印章,已经老道到分不出性别。老婆张娜也在这样的环境里,从医务工作者变成“文务”工作者,哪幅字好、哪方印好,她会偷偷藏起来,眼光老棘和独到。钟国康常常埋怨说,好东西,都被老婆藏起来了。在九十年代初,邓小平南巡的时候,正是深圳特区真正起飞之时,但钟国康选择隐居了。他足不出户,闭门写字,修炼于传统文化之中。对于当初的选择,确实压力很大。在深圳,没有钱,很难活下去。而这个时候,他的书法作品、篆刻作品还卖不起价,知道他的人还不太多,只是一些识货的熟人,上门来求书索印,走时留一个红包,一千几百的,靠这些维持自己的计。张娜在回忆当初钟国康放弃深圳的生意时说,那时他挂一个小公司的头,还要到深圳大学给学生讲课,忙起来两头都顾不到,更谈不上发展自己的书法和篆刻了。我知道他钟意自己的艺术,男人一生不做自己喜欢的事,老了一定很遗憾,我应该支持他。而今20年过去了,对于当初的选择,钟国康的信念已经很坚定。他知道在中国经济发展到一定的阶段,一定不会忘记文化和艺术,经济和文化是两个轮子,经济的独轮车一定开不了多远。促使钟国康放弃生意和大学老师的工作,缘于他对未来的感知。那个时候、深圳的电脑市场很大,报纸电视经常报道,哪位哪位老作家又使用电脑写作了。传统毛笔和刻刀,已经没有什么人关注。他想,自己追求了那么多年,丢了真可惜。别人不搞了,就自己搞吧。反正有老婆上班,一家人都饿不死。可以想象,钟国康把自己的‘锁’起来时,并不知道若干年后,手里的琐匙是否还能打开锁。好在赌对了。现在钟国康随便挥一挥笔,金钱已滾滚而来。他可以按自已的意愿生活,睡到几点起床、和谁吃饭、和堆睡觉都自已拿主意。可以借艺术的名义随意而任性地生活。      在中国,每个人都要有一个单位,有单位才有衔头,才有社会地位。而钟什么都不要,他尊重传统,但又按自已的意思来写,任别人怎样批评,他都坚决不接受。他有自已的一套理论;认为人身体最黒的地方最美。他狡猾地问我知道吗。我说是阴部。他走趐起厚厚的嘴唇哈哈大笑说;是眼睛。头发虽然黑,但不透亮,要亮必须打油,眼睛水汪汪的,来自內心,来自天然。生活任意,思象任意,这就是现在的钟国康。

钟国康 发表于 2012-6-4 07:45

钟国康 发表于 2012-6-4 07:46

王品墨 发表于 2012-6-29 23:5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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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国康 发表于 2012-6-30 17:5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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智冲威马 发表于 2012-7-1 15:42

沈鹏张海也是这样想的!

钟国康 发表于 2012-7-1 18:45

http://video.sina.com.cn/v/b/79737929-2103222777.html湖南台的这个主持人可能要被中央封杀的,大家赶紧看他最后一眼吧,这激情的12分钟的演讲太生动了!!!看得人热血沸腾

老李 发表于 2013-4-29 08:3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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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国康 发表于 2013-5-7 23: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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